这张老照片( 图1 )拍摄于 1950 年前后,照片中的两个小孩,穿白色 衣服的是我的童年玩伴章文贡,穿 着黑衣服的是我。照片上两位小伙 子,左一是陈建平,左二是林财寿, 这张照片是我们在厦门中山公园游 玩时,在公园南门西侧的一个假山 亭子边的合影。如今假山和亭子都 不复存在,这里建成了艺术剧院。 我们四人都是龙岩老乡,陈建平、林 财寿与我和章文贡的父亲是同事。 章文贡年纪与我相仿,我们是 邻居,都住在后江埭工厂二楼的宿 舍里。有一年刮台风,台风来势汹 汹,似乎楼房就要被吹倒,父母带领 我们连夜转移到楼下,我们两家人 在同一个大房间里打地铺。大人忧 愁,孩子们却为十几个人挤在一起 热闹而高兴,忘记了台风的存在。 我和章文贡是玩伴。小时候一 起玩弹玻璃珠,至今我仍记忆犹新。 他和另一个小孩暗中“联盟”,害我接 连失利,输给他们5角钱。我发现有 诈,坚决不给他们钱,那个小孩骂我: “剃头剃半边,欠钱不爱还!” 章文贡学习成绩好,是我的学 习偶像。他小学时就上台,在全校 师生面前演讲;他学习成绩优秀,经 常受到老师和家长的表扬;每次我 到他家,总看到他发奋读书,桌上放 着厚厚的俄文书和英文书。他到福 州读大学后,我们就断了联系。直 到 1988 年,我才从《福建日报》上看 到(图2 ),他在省科技大会上获得 了重大科技奖,报纸上刊登了四位 获奖者的照片,他看起来最年轻,就 像参加工作不久的大学毕业生。 当年的小章如今已是章老了, 他的一生都致力于高分子研究;更 为可喜的是,他的女儿继承了他的 事业,目前已是上海的一位高级研 究人才了。真心祝愿这位老友健康 长寿,阖家幸福! [身边人身边事] 城市 副刊 责编:海鹰 美编:江龙 投稿邮箱:[email protected] B 2015年4月13日 星期一 08 闲趣 闲趣 家事 家事 情网 情网 老照片 老照片 感悟 感悟 相思树 相思树 投稿邮箱:[email protected] 厦门市妇联、厦门日报社 联合主办 最美 丽厦门 家庭 征文 选登 美 闽南器物 闽南器物 犹记得二三十年前的闽南农村老家,水缸 是家家户户必备的,那时候自来水还未普及, 人们只能到井里、河里、溪涧里挑水回家,倒在 齐腰高的大水缸里备用。水缸密闭性好,除了 贮水,还具有防潮功能,在缸里存放干货可数 年不坏,水缸也因此成为农家生活不可缺少的 用具。 老家的水缸多由陶土烧制,敞口为缸,缩口 为瓮,水缸呈圆体凸肚的敞口状,缸口用木盖子 遮盖,因其功能以贮水为主,故以贮水量来衡量 大小,小的可装一两担水,大的可装四五担水甚 至更多。老家离最近的乡镇尚有十几里路,昔时 山村未修公路,只能靠人力将水缸搬回家,小的 水缸可以买上两口,用扁担挑回家,大的水缸就 只能用绳子勒住缸体由两人抬了。 在老家流传着一个挑水缸的故事,说的是 有位壮汉省吃俭用攒下几块钱到墟市买了两口 能装四担水的大水缸,独自一人用扁担挑着翻山 越岭回家。爬至坡顶处歇脚纳凉,一口大水缸从 未勒紧的绳索间滑脱,滚下山坡没了踪影。壮汉 不由得无名火起,顺手操起扁担将另一口水缸打 碎,歇息了片刻,才不得不下坡往家赶。行至坡 底,却见适才从坡顶滚下的那口水缸竟然完好无 损地泡在水田里,心里头甚是懊恼,为刚才打破 水缸十分后悔。 有关水缸的记忆是清苦而又温馨的。那 时,母亲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便是用孱弱的肩 膀到二里路外的溪涧里挑回一担担泉水,将水缸 装满,风雨无阻。哪怕是数九寒天,母亲仍坚持 赤脚挑水。在我出生前那段时间,母亲虽已双脚 水肿,却仍未撂下挑水的活儿,每天挺着大肚子, 挑回泉水。因为母亲的勤勉与慈爱,我从小到大 竟不曾为家里那口水缸贡献过一分力气。 岁月在指缝间悄无声息地滑过,人们的生 活水平也不断提高,自从村里有了自来水,母亲 就不再挑水了。我偶然听说将自来水放在水缸 沉淀后再饮用更有利健康,于是抽空回了趟老 家,果然在老屋角落找到几口旧水缸,挑了口半 大不小的水缸运回城里。无论用过的东西值钱 与否,只要不到破旧不堪的地步,都要收存起来 不忍舍弃,这在老家称为“捡粒隙”。小时候总闹 不明白为什么有些老人喜欢“捡粒隙”,收着那么 多旧家什挤占屋舍。如今寻到尚且完好的水缸, 才体会出“捡粒隙”其实也并非全无好处,那是一 种生活经验的积累啊。 水缸 ♠凌筱雯 对于爱花之人来说,厦门是个赏花的好地 方,得益于其温暖湿润的气候,四时花卉从不 间断,尤其是春天,桃花、油菜花、山樱花等争 奇斗艳,各领风骚,有道是“一花独放不是春, 姹紫嫣红春满园”,引得游人如痴如醉,流连忘 返。 今年的赏花之旅是从五通灯塔公园开始 的,听闻灯塔公园的油菜花盛放,不顾春寒料峭, 拉上老公就向灯塔公园出发。以为没有多少游 人,却发现爱花之人真是不少,各路赏花人围着 油菜花田,纷纷拿出手中照相利器,拍下金灿灿 的花海。小朋友们则在父母亲的指导下摆出各 种造型,定格下最纯真、最灿烂的笑容。 艳丽高贵的荷兰国花郁金香一直广受喜 爱,9000株郁金香组成的花海自然不可错过,趁 着春节假期,一睹其风采岂不乐哉。沿着指示牌 一路寻去,待到郁金香园门前,发现早已是人头 攒动,好不热闹,更有不少摄影爱好者拿出“长枪 短炮”对着郁金香一阵狂拍,为了制造出露珠的 效果,有一位摄影大哥还随身携带小喷瓶,一阵 水雾过后,花瓣上留下亮晶晶的水珠。虽然没有 单反,但一点儿也不妨碍我用“不入流”的手机拍 摄下那些明艳艳的娇俏花儿在春风中摇曳的身 影。与郁金香一起展出的,还有水仙以及风信 子,微风吹来,清香扑鼻,弥补了郁金香香气不足 的遗憾,真是赏花寻味两相宜。 想要看桃花朵朵开的,自然不可错过忠仑 公园的桃花林。每次漫步桃花林,总会想起《射 雕英雄传》里的桃花岛,想起郭靖与黄蓉那一对 佳偶。如今,携手另一半赏桃花,少了孤单,多 了甜蜜,而最最浪漫的是,他总会偷偷拍下我摄 影的模样,有那么点“我在桥上看风景,桥下的 人在看我”的小意境。《诗经》云:“桃之夭夭,灼 灼其华。”确实,桃花是配得上这个赞誉的,粉面 含羞,惹人怜爱,最好的,自然是桃花树下再立 个佳人,“人面桃花相映红”,人与花交相辉映, 更添生气。 山樱花盛开的文曾路花溪,在吸引游人的 同时,也吸引了众多新人前往拍摄婚纱照,在这 里赏花还可以一睹新人们的风采,何乐而不为? 漫步花溪,除了山樱花,更有不知名的白色和紫 色小花,香气怡人,不由得驻足,深吸一口气,感 叹春光无限美好。文曾路的山樱花不像武汉樱 花那般繁盛,而是散布于花溪两侧,颇有点“佳人 居幽谷,遗世而独立”的味道,让人心生爱意的同 时更添一份敬意。 既然到了文曾路,怎能不去厦门市花园 — —梅海岭?三角梅,本不是我喜爱的花卉,因 为总觉得她外形不够标致,直到一次去贵州旅 行,在黔东南偶遇开得极艳的一大簇三角梅,杭 州的旅伴赞叹其美,我随口说,厦门好多呢,引 得其羡慕不已。那次贵州之行我领悟了三角梅 的美,它的美是那种不张扬的美,把生命活得极 其热烈,不恃才傲物,只是活出最真实的自己。 梅海岭的三角梅以红色为主,开得漫山遍野,让 人不由得心头一热,暗暗赞叹那怒放的生命。 有如此美丽的花儿相伴,厦门又怎么会不美 呢?朋友相约,赏花去。 我家有个半圆形的阳台。吃过晚饭 以后,这里就成了全家的乐园。阳台虽然 不大,但因为在小区顶层,视野很好,空气 也很清新。告别了一天的忙碌,在这里看 看外面的夜景,是不错的放松和享受。这 个时候,妻子会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晃动, 我和儿子就在她的身边。有时,儿子会把 秋千故意摇晃一下,惹得妻子一阵紧张, 然后是一家人快乐的笑声。 为了这个秋千,妻子可是盼了多年。 妻子在大学读的是中文专业,对古典文学 很是痴迷。读到“罗幕遮香,柳外秋千出画 墙”这样的句子,十分神往。结婚时,她对 我说,以后有了自己的家,一定要在阳台上 安放秋千。我当时想,弄个秋千也不是太 大的事,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没想到,这 个“秋千梦想”的实现居然等了这么多年。 时光倒流,二十年前,我们刚参加工 作,都在同一所学校。那时学校没建宿舍 楼,刚刚毕业的我们只能在校外招待所租 房住。招待所人多又杂,在这种环境之 下,谁还会去想什么浪漫的秋千呢?一年 后,学校的宿舍总算建好了,我们赶紧搬 去住。分给我们的是一套两房的居室,面 积很小,竟然没有厨房。我们只好把阳台 封闭起来,暂且当厨房来用。这样一来, 自然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安放秋千了。 又过了几年,我调动了工作,到了新 的学校,新的环境,一切又要从头开始,没 能买房,重新开始过租房的生活。那时 候,出租的房子都很简陋,大多只是简单 装修,再加上工作的压力,秋千的事自然 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后来努力地工作 攒了些钱,我终于买了房,而且还搭上了 安居房的末班车,安居房价格实惠,可房 子没得选,我们抽到的那套房子面积不 大,十分紧凑。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过去了,每日里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多么渴望过得 轻松舒适一点。终于,手头比较宽裕了, 换了套大点的房子。新房宽敞清静,有了 足够的面积。我们开始把埋藏心底很久 的“蓝图”付诸实施,阳台上迎来了秋千。 搬到新房的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三 口挤在秋千上摇啊摇,那种幸福的滋味溢 满了我们的心田。每天,我们就像鸟儿, 飞出自己的小窝,去开始一天的工作;到 了晚上,我们带着收获,又飞回小窝。轻 轻摇摆的秋千上面,晃动着我们的舒适和 惬意;在这个温暖的小窝里面,洋溢着我 们的欢声笑语。 只要看到玻璃镜框下爷爷的照片,我 就泪眼婆娑。即便到了今天,我还是不能 相信爷爷离开我了。 爷爷是勤劳的:他很能干活,以前去 老远的地方种田,爷爷割稻子可是一把好 手,他的功夫我总也学不会;后来,爷爷把 房前和山上的地都整理成菜地开始种菜, 八十岁的爷爷还挑着一担担粪水上后山浇 菜,那时候的爷爷身体多强壮啊!爷爷种 的菜品种很多,一茬茬的韭菜和水灵灵的 葱总是那么惹人喜爱,葫芦、丝瓜爬满架 子。种的菜多了,爷爷就开始卖菜,他挑着 担子去市场卖菜,回来总不会忘记给我们 捎点好吃的。妈妈常常叫我去爷爷的菜地 里拔些葱做菜,这时候爷爷总要叮嘱我: “阿妍,拔葱要连根拔起啊!”爷爷的手很 巧,劈竹子、破竹篾、编土箕无所不能,我总 爱蹲在一边看着细细的竹条在爷爷手下飞 走龙蛇,小小的心里充满了羡慕,要是哪一 天我也这么厉害该有多好啊! 爷爷年纪大了,叔伯们总是劝他多休 息,可爷爷哪里闲得住?每回我家有什么 事,总会有爷爷的身影。家里水管断了,爷 爷披着蓑衣穿着雨鞋去修水管,我跟爷爷 说:“爷爷你年纪大了,等爸爸回来再修 吧!”可爷爷说: “没水吃还怎么等啊?”记得 老爸重建厨房的时候,爷爷挖地基、挑土、 挑砖,挑得比我还多。 我和弟弟在爷爷身边时间最长。弟 弟把爷爷新买的钟拆了,他不生气,说只 要能装上就行了;可我和弟弟没说好尤溪 话,他就生气了,不停地念叨:“人不能忘 本。”爷爷十二岁就跟着太婆从三明尤溪 来到南平讨生活,吃了多少苦,我们无法 想象,但爷爷从没忘记家乡,更要我们时 刻记住自己是哪里人,要学会讲尤溪话。 就连我那福州籍的妈妈,嫁过来没多久也 学会了尤溪话,因此深得爷爷的喜欢。我 和弟弟就在爷爷的眼皮下长大,能不学 吗?我学得快,弟弟就不行了,到爷爷家 拿个东西,他都要问清了用尤溪话怎么 说,然后一路念着走到爷爷家去。 和爷爷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爷爷留 给我太多太多的回忆,脑海里都是爷爷的 身影:拎着火笼晒着太阳的爷爷,把《西游 记》看上千百遍的爷爷,在地里不停劳作 的爷爷,闲时用尤溪话给我们讲神鬼故事 的爷爷……愿爷爷在天上安好! 上班的路途不远,但路上拥堵。早晨 我带着卡妞尽量早出门打车去上班,下班 则分两段步行,先去老房子看望老人家, 再走回家,到家时总觉得烟尘满面,城市 “吸尘器”的感觉并不好。 最近滴滴专车有优惠活动,我就试着 叫专车上班或者回家,在人潮拥挤、车来 车往的街头,遇见不同的车子、遇见不同 的司机,也是不同的体验。 有一回早晨叫车,司机不认得路,打 了几个电话还没找到我,电话那头语气明 显不好了,还没坐上车,感觉已不太好。待 到上车,发现车内散落着垃圾,车窗玻璃也 灰蒙蒙的,心情更不好了;司机开车急躁, 看路口黄灯亮起,竟加大油门直冲,那架势 着实吓我一跳。明媚的早晨坐着这样的 车,我一路沉默无语,下了车赶紧逃离。 又一回叫车,我急着出门身上才穿一 件衣服,站在路边只觉得风吹着凉飕飕的, 司机不停打来电话: “我现在离您不远的地 方,但是路口堵得厉害,要让您等一会。” “我的前面只有两辆车,一会就转过去了, 您不要着急。”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待 到上车时,衣衫单薄的我已等了十来分钟, 但那些电话里传来的贴心话语,让人忘了 焦躁与不耐,身上寒意也减了不少。 还有一回下班路上,叫到一辆宽敞的 专车,有着一尘不染的高贵模样,车内空间 很是舒服。卡妞忽然叫起来: “哎呀,妈妈, 你的手机快没电了!” “来,这里有充电器,请 插上。小朋友,矿泉水给你喝!”司机边说边 把充电器递过来。卡妞大惊小怪地继续嚷 嚷: “还好有充电器啊,不然手机关机了,妈 妈就付不了车钱。” “没关系,你们回家充电 再付也可以的。” “叔叔,要是有人没付钱就 走怎么办?”“没关系,就当送对方一程好 了。” “这样啊!”卡妞大为惊叹。正说着话, 车子不动了,往前看,车屁股一溜烟堵在眼 前,我忍不住抱怨: “堵得让人心烦!” “没关 系,很快就到了,误不了您回家做饭!”一段 堵车路,司机轻描淡写的几个“没关系”让我 们心情不错,好车加上好司机,感觉真好! 到小区门口,卡妞抢过手机,毫不犹豫地付 钱并在上面打了个五星评价。 这喧嚣的都市,一个人,一颗心,一辆 车,总有避不开的拥堵,躲不掉的粉尘。 焦躁不安是一种生命状态,淡定从容则是 一种生活智慧。行走在路上,我们不知不 觉受着他人影响,也在影响着他人。坏的 心情会让自己面目可憎,也会给身边的人 和世界带来不安和凌乱,而好的心态会有 一份动人的温情与体贴,不经意间就让周 遭的一切变得更加亲切美好。 心情是个神奇的盒子,让我们装存着 美好,不愉快的就放一边去吧。每天带着平 和,带着愉悦上路,温暖自己,也温暖他人! 晚上和儿子一如既往坐在钢琴 前,当琴声响起,儿子突然想起了什 么,他认真地看着我说:“妈妈,能带 我去找爸爸吗?”我愣了,孩子见我 没回答,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妈 妈,我都三天没有看到爸爸了,我好 想爸爸。”我看了看手表,时针指向 八点,我绞尽脑汁想了个理由来搪 塞:“儿子乖,明天还得上学呢,况且 现在天黑了,妈妈不敢开车啊,打车 要花很多钱呢。”儿子委屈地哭了: “不要,我就要找爸爸,哪怕要一百 块的车费我也要去!”说着,他跑到 书房里,把他的储钱罐抱了过来, “哗啦啦”地把他存的硬币倒了出 来:“妈妈你看,我这有 97元呢,我们 够付车费了。” 我的鼻头酸了,看着儿子清 澈、坚定的眼神,我的心都化了,一 个想念自己爸爸的孩子,我如何能 拒绝他如此天真的念想和期盼。 我点点头,告诉他:“走,妈妈带你 找爸爸!” “找爸爸,找爸爸!”儿子欢呼雀 跃,“对了,妈妈,我要把我最喜欢的 口香糖带去给爸爸,可好吃了,爸爸 一定很喜欢。”下楼,拦车,母子俩踏 上了找爸爸的路。儿子爸爸的店与 家里的路程大概有十五分钟车程, 一路上,儿子叽叽喳喳,诉说着他对 爸爸的思念,说见了爸爸一定要给 他大大的拥抱和用力的吻…… 大大的拥抱,响亮的吻,儿子抱 着爸爸的腰久久不愿放开:“爸爸,你 怎么不回家呀?你知道吗?我语文、 数学都考一百分啦!老师都夸我 啦!爸爸,爸爸,你等下也回家吧,我 要跟你一起睡觉呢……”儿子滔滔不 绝地说着,丝毫不给爸爸回话的机 会,因为他知道,此刻的相见对他而 言是多么重要! 我们总天真地以为,赚了钱,赚 了更多的钱就可以给孩子更好的生 活条件,可是,我们却忘了回头看, 我们牺牲了多少宝贵的亲子时光, 来完成我们所谓的心愿。 在孩子眼中,钱只是一个概念, 他们想要的绝不是冷冰冰的金钱, 他们想要的只是真真实实的陪伴, 有人抱,有人疼,有人陪,有人可以 任自己撒娇。在情感的世界里,我 们都不如一个孩子,因为他的愿望 如此渺小而真实,那就是 — —找爸 爸! 童年玩伴章文贡 ♠魏镇轩 阳台上的秋千 ♠楚人 我的爷爷 ♠纪青容 心情盒子 ♠ 紫茉莉 赏花 ♠ 莉莉 找爸爸 ♠园子 女儿的万言书 ♠陈刚久 女儿5岁时我送她上幼儿园,有一天 到了望得见幼儿园大门的人行道,她说: “爸爸,让我自己走。”我点点头,停住脚 步,目送她一溜烟跑去。每逢女儿生日和 儿童节,我送给她的礼物大多是儿童读 物。从小,女儿就养成爱读书的习惯。休 息日,我和她妈除了做家务,许多时间都 是读书。一家三口,各自抱着书读,是家 庭里最温馨的时刻。 女儿高考前填报志愿,我们一家三口 多次讨论。最后我建议她报考图书馆学专 业,她采纳了。我尊重她的兴趣,她尊重我 的建议,她妈尊重我们的意见。发榜时她如 愿以偿,被福建师大历史系图书馆学专业录 取。2001年我女儿大学毕业,通过笔试和 面试,被厦门市图书馆录用。一家三口团聚 在厦门,其乐融融。2003 年春节,女儿递给 我一封“万言书”。原来,她感到工作太轻 松,想辞职到北京找工作。我和妻子都愣住 了,一家人总是一起吃饭,从未听她说起辞 职的念头。也许,女儿担心口头说服不了双 亲,所以以书面形式向我们陈述理由。 我和她妈都没有劝阻,知道她去意 已定,我们尊重她的选择。女儿“北漂” 了,到北京时恰逢“非典”肆虐。她也动摇 过,买了回家的机票,动身前她打电话给 我。我说:“家永远是你的家,什么时候回 家都欢迎,但此时最需要的不是回家,而 是冷静,相信党和政府会控制住疫情。”她 把机票退了,坚守在北京,“非典”一过,就 到“搜狐”工作。那年冬天,我到北京看 她。她租的宿舍,厅、厨房和卫生间都是 与别人合用的,很不方便。回到宾馆,我 心疼地哭了,但我尊重她的选择。不管怎 么说,父母和子女只能相伴半辈子,子女 的路只能靠他们自己走。在北京工作了 几年,她转到深圳,现在在广州工作。 家庭里,可以有争论,但大的问题还 是需要彼此尊重,充分民主,多从对方的 角度想,多从社会的环境想。职业、恋爱 和婚姻,都属于大问题。女儿的恋爱,我 们没有干预,只提出一些参考性意见。终 于,她决定要结婚了,小心翼翼地告诉我 们,男朋友比她小几岁,行吗?我告诉她, 马克思比燕妮小4岁,重要的不是年龄的 差异,而是彼此真心相爱。在她心中纠结 很久的问题,一下子迎刃而解了。 女儿不想搞复杂的婚礼,我和她妈 都同意。在广州,女婿的父母办了一桌宴 席宴请几位亲戚,然后新郎新娘便到欧洲 度蜜月去了。回到厦门,我们办了十桌 “回门宴”酒席。我单位的同事、大学同学 及文友,一个没请,只请亲戚和一起插队 的农友,一切从简。 小家庭是社会的细胞,我们的家风 是发扬民主,彼此尊重。我不敢说我们的 家是最美家庭,但可以说,是幸福的家。 为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 系列重要讲话精神,进一步解放思 想、振奋精神、砥砺意志、坚定信念、 提升本领,摆脱精神与信仰、意识与 思路、知识与技能的贫困,协调推进 “四个全面”,改善民生福祉,提升民 生保障,办好自贸试验区,增创台商 投资区新优势,共同缔造“美丽厦 门 · 活力海沧”,即日起,海沧区委宣 传部、共青团海沧区委、厦门日报社 联合主办《摆脱贫困》专题学习征文 活动,现面向海沧区各界青年开展 有奖主题征文。 ● 征文内容: 分“砥砺意志, 摆脱思想贫困”、“勤奋学习,摆脱 知识贫困”、“艰苦创业,摆脱物质 贫困”三个主题,征集《摆脱贫困》 学习心得体会文章。 ● 征文字数: 一般不超过 1200字。文章要求联系思想和工 作实际,有思想观点,有故事情节, 逻辑严密,言之有物,言之有情。 ● 征文时间: 即日起至5月 30 日。 ● 征文奖项: 设一等奖 5 名; 二等奖 10 名,三等奖 20 名,并颁发 获奖证书和奖品。 ● 征文邮箱: 征文作品请发 送至专用邮箱: [email protected],请 注明“学习征文”字样,并留下真实 姓名、单位和联系电话。 征 文 事 启 《摆脱贫困》专题学习 联合 主办 海沧区委宣传部 共青团海沧区委 厦门日报社 2 1